白雪紅梅

南海十三狼

武俠玄幻

人妻徵文,寫什麽呢?朋友出主意,寫西門慶潘金蓮吧,我說珠玉在前,寫這兩個名人的好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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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章

白雪紅梅 by 南海十三狼

2018-6-26 06:01

  人妻徵文,寫什麽呢?朋友出主意,寫西門慶潘金蓮吧,我說珠玉在前,寫這兩個名人的好作品車載鬥量,朋友又說,寫西門慶大戰王婆,有得搞吧。我想了想,寫壹篇輕松點的惡搞文也不錯,可構思情節的時候老是想起王婆皺巴巴的臉,估計她的皺紋能夾死蚊子了。唉!還是罷了。

  我做學生時喜歡美術,畫過兩筆梅花,可惜我是南方人,沒見過真正的梅花淩霜傲雪,綻放枝頭,很是遺憾。

  寫這篇小文,圓壹下夢,肉戲不多,淡色而已。

  大吳中平六年正月十四,午時。

  艷陽高照。

  紫禁城,瓊林苑,苑中奇花異草讓人目不暇給,然而煞風景的是,此刻在花間甬道上,十幾個華服少 年正圍毆兩個比他們還小的半大孩子,四下圍著的宮女太監顯得手忙腳亂,口裏不住的胡喊:「嗨呦,小主子們快別鬧騰了,都消消氣,消消氣。」只可惜這壹班奴才都是虛張聲勢,對被毆打的兩個小受害人沒有壹點實質性的幫助。

  兩個被毆打的少 年雙手抱頭,兩腿夾襠,趴伏在地上壹動不動,任憑拳腳肆意擊打他們的身體,也不喊疼,也不求饒,倒是硬氣得緊。

  又打了壹陣,圍毆他倆的王孫公子們估計也累了,為首的壹個胖子喘著氣說:「今兒就到這,便易妳們兩個賤種了,找日子再好好收拾妳們,走。」壹群二世祖猶如大戰得勝,得意洋洋地呼喝而去……第二日清晨,太陽還是紅的,壹個黑衣少 年在紫禁城某處靜寂的角落,眺望著天邊那紅彤彤的球體,他的臉上滿是青腫的瘀傷,目光堅毅而冰冷。

  「七哥,妳在看什麽?」身後走來壹位青衣少 年,俊美的小臉上也是布滿瘀傷,讓人好不痛惜。

  「太陽」黑衣少 年口裏作答,身子卻壹動不動,依舊癡癡地看著天邊。

  「太陽有什麽好看的?」青衣少 年很是詫異。

  「好看,再過壹會兒就沒法子這樣看它了!」

  「那是,再過壹會兒它就亮得刺眼了。」

  黑衣少 年緩緩轉過身子,目光堅定的看著青衣少 年說:「十三弟,總有壹天,七哥會像正午的太陽壹樣令人不敢逼視,妳相信嗎?」青衣少 年急急的點著頭,說:「相信,相信,七哥是最棒的。」黑衣少 年眼中蘊含著壹絲笑意,問:「十三弟,妳呢?有什麽抱負?」青衣少 年小腦袋像撥浪鼓壹樣搖著,說:「我不要做太陽,我要做曬太陽的。」黑衣少 年愕然,問:「曬太陽的?」

  「是咧是咧!七哥到時候高高在上,如光芒萬丈的太陽普照大地;小十三我咧,就舒舒服服的曬太陽,正所謂紅太陽,暖洋洋,照得人心懶洋洋。嘻嘻,這好日子,神仙也難求。」

  黑衣少 年聽了這話,臉上猶如春風拂過,冰雪消融,再也做不出嚴肅的樣兒來,笑著罵道:「臭小子,憊懶,狡猾,無賴。」青衣少 年搖頭晃腦的吟哦:「貪吃貪睡不幹活,孺子可教也。」黑衣少 年飛起壹腳朝青衣少 年踢去,青衣少 年早閃開了身子,兩人追打著走遠了。

  大吳中平十四年,臘月二十壹,申時。

  淮陰王秦玉興沖沖地回到他的王府,快步走向後宅,因為他的喜悅需要有人跟他壹起分享。

  小太監木木在壹旁躬著身問:「王爺,今兒您要到哪位夫人的園中歇息?」秦玉略壹思索,道:「梅園吧,阿阮園中的紅梅這幾日該盛開了,去看看。」「喏」

  阮夫人聽了信,急忙迎將出來,見秦玉龍行虎步,壹臉喜氣,當下撩起裙裾,盈盈下拜:「殿下這般高興,定是有喜事了。」秦玉伸手把她扶起,笑道:「阿阮,妳卻機靈,說說本王喜從何來啊?」阮夫人眼珠溜溜壹轉,喜笑顏開地說道:「加官進爵了?」秦玉道:「孤已貴為王爵,還有什麽官爵能讓孤這般歡喜」阮夫人又道:「新納了絕色佳人?」

  秦玉笑了笑說:「孤有卿這等解語花,還需去尋什麽佳人嗎?」說著,他伸手在阮夫人膚光如雪的粉臉玉脖處摩挲揉搓,輕憐蜜愛。

  阮夫人側著臉兒迎合著秦玉親昵的愛撫,膩聲道:「殿下就會逗奴家開心,鸞鳳樓的鶯鶯、畫眉坊的香香、鳴玉館的憐憐,桂花巷的犖犖,京都風月場中的四大花魁,個個與殿下交心,奴家算什麽,年將老色將衰,拿什麽去和四大花魁比。」

  秦玉尷尬壹笑:「阿阮好大醋味,那是逢場作戲罷了,孤心裏愛的還是對俺知冷知熱,溫柔體貼的阮靈兒啊!」

  「妾身怎麽敢吃醋,只盼殿下記得梅園有壹個癡癡等妳的女子,就好!」秦玉看阮夫人越說越幽怨,忙叉開話頭,說:「阿阮方才猜孤王今日因何歡喜,怎麽猜到壹半不猜了」

  阮夫人睨了秦玉壹眼道:「不為權,不為色,殿下這歡喜,是為他人的歡喜而歡喜,定是與殿下走得最近的親人有喜事,對了,為七王爺吧?」「哈哈,阿阮真是聰明!三月前北胡犯境,我大吳十萬邊軍竟然不敵北胡數萬鐵騎,被連下五城。當時朝野震動,人人自危,惟恐北胡鐵騎長驅直入打到京都來。幸好父皇臨危不亂,大膽起用七哥為帥,率兵平虜。七哥運籌帷幄、調兵遣將,如有神助。才不過三個月,就打得北胡汗王「幹不裏羽毛」落花流水,不得不領著殘兵敗卒,灰溜溜逃回去了。」

  「如此說來,七王爺近日就該班師回朝了吧!」「哈哈,七哥得勝還朝,可謂普天同慶!再過幾日,又逢新歲,更是喜上加喜,來來來!孤先重重賞妳個肥嘴再說!」

  秦玉摟住阮夫人粉頸,在她濕潤的紅唇上重重地親了壹口。

  阮夫人便如棉花糖壹般黏到秦玉身上撒嬌:「嗯,殿下,奴家還要嘛!」「不許叫殿下了,要叫爺,自己家中不擺那麽多臭規矩了!」阮夫人得了秦玉的這句話,心下更是放開了,做出許多張致來:「好爺,您要賞奴家,就該真心實意的賞,親個嘴兒就了事可不成!」「那妳說,要爺如何賞妳才好?」

  說話間,阮夫人壹只芊芊玉手逕自探到秦玉丹田處,白玉般的食指撩開袍服,直奔丹田下的定海而去……

  隔著褲兒便把秦玉壹根定海神針攥在手裏。

  「哎呦,小妖精,先丟開手,這園中開得好俊的紅梅,若無人欣賞,豈不辜負了它們。先陪爺在這園中好好耍耍嘛。」

  「爺倒好興致,園中梅花正開得熱鬧,奴陪爺好好的走壹走、看壹看吧。」「正該如此。」

  阮夫人先吩咐丫鬟和婆子們在園中的湖心亭中備下酒菜,燒好炭火,待會兒遊園後好去歇息。安排停當後,她才與夫君攜著手兒向園中走去。

  「梅花,梅花,越冷越開花,壹身傲骨啊!」秦玉看著園中綻放的紅梅,握著阮夫人春蔥般的柔荑,且行且看。

  阮夫人如有所思,喃喃低語:「是啊,冰刀霜雪反襯出紅梅的傲骨來。」「阿阮,妳也受過很大的委屈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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